不可伤害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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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真爱,你才能成为“不可伤害之人”,损害你去谋他自己的利益才是很可笑的事。
因为你如果是真爱,你的所作所为只会对他有好处,而不会有任何坏处,这一点是通过【服从】这一形式彻底的保证的。既然如此,伤害你本身就很愚蠢,和放火烧自己的房子一样愚蠢,正常人会去抢劫自己的父母吗?
谈话者A:不会。
同理,真爱者自动被逻辑保护。只要一个前提:对方懂得并相信被爱着。如果连一个这么爱你的人还会被你掠夺,你还能和谁一起呢?退后一步,就是孤苦一生的下场。所以懂爱的被爱者自动的无法加害爱他们的人,哪怕他们其实不爱爱他们的人,也不会敢于随便借着对方的爱损人利己。
但是,这个效应要求施爱者真正的真诚,能直指人心的让对方感觉到真切的【服从的志愿】。谁会伤害对自己有服从的志愿的人?如果有伤害,只会是无意的。这反过来又给了爱人的人解脱,我对你的爱的确是爱,是真真切切的服从的志愿,那么只要我能看出你看见了,也相信你懂得,那么你对我的一切伤害,我都不必担心是有意的,你必是无意的,于是一切都是皮外伤罢了。
这个强有力的逻辑给了爱人不死的信念,一个永远可以原谅的广阔胸怀,永远对你给我的伤害置之一笑。眼里只专注和关切那逼得你伤害我的你的苦衷,这种强大,足可以洗清你一切顾虑。
谈话者A:如何判断对方不懂爱并且不相信被爱着。
靠赌:)我有千千万万的方法,但是最后还是赌,只是胜率高点罢了。保护自己和保存自己,本来就是我自己的责任。这些东西可以诉诸智慧——如何服务于你,又保存自己,并且不违背爱你的初衷,这可以诉诸智慧。
要看人懂不懂爱,先看他有无懂爱的智力的基础。比如有没有爱过人,有没有尝过爱人的痛苦,有无敬畏,有无严谨和抽离的逻辑能力。第二要看他有无勇气的基础,有无承担痛苦的觉悟,有无承担不被理解的勇气。人品贵重,是可以看到的。但是,你自己越强,则对对方越无要求。当你发现谁都不合要求,你应该想到的是【自己太弱了】。
其实我不太在乎对方懂不懂爱,和我呆久了,你自然会懂。这根本不妨碍我爱你,唯一妨碍的只是我对你承认这一点而已。
谈话者A:唯一妨碍的只是我对你承认这一点而已——承认我爱你吗?
是啊,因为纠结的是对方啊。对方非要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爱她啊,然后就会想听那三个字啊。不合适的话,我就不会说。于是对对方来说,可能我是爱着你而不承认,也可能我是不爱(按她的标准)。事实上 ,两者都是对的,不是吗?
谈话者A:是。
按你的标准,我的确还不能算爱你嘛。我不会千依百顺,不会随叫随到,不会忍气吞声,不会迁就你爹你娘,不会给你很多钱,缺点大大的。你说我能不能对你说那三个字:)
谈话者A:不能。
是的,你不懂爱,我便无法说,按照你的版本,将来撑不住。
谈话者A:嗯,因为我缺点大大的,达不到你的标准,你有可能根据标准踢我出局。
是呀,所以绝不是故意跟你玩暧昧,而是老老实实的不能说。你要是跟我说,不答应就滚蛋,我肯定服从。如果你懂爱,你的定义和我一致,那么我们总有办法的,真爱无敌。
谈话者A:这不是选择性的服从吗?只服从对方符合自己意愿的行为,还不是服从自己?
你错了,不说,是因为说了会害了你,是因为那事实上是对你说谎。
谈话者A:你判断对方没有能力吗?
我赌,不是判断。我的赌注是可能失去你,被你厌弃。所以我说,方法千千万万,终究是赌。因为我不愿说,你便移情别恋,那么我赌对了啊:)又有什么不甘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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